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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短篇] 【郭蒲】郭文韬他说养子变妻子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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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8-29 02:23:38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●黑道教父养子文学
●不要上升现实,架空背景,ooc预警
●略微泥塑猫猫情节预警,自行避雷
三年起步最高死刑,不许学啊乖乖们。

第二天醒来时,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。蒲熠星有些怔愣地摸了摸旁边微凉的床单。

早餐很丰盛,郭文韬坐在主位看财经报纸,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,洗漱好被陈姨带来的蒲熠星坐下时,他抬眼看了看,没说话,又继续看着报纸。

蒲熠星依旧只吃一点点,他小口喝着牛奶,偷偷抬眼打量郭文韬,晨光勾勒着他利落的侧脸线条,神情专注而淡漠,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强大的气场,让蒲熠星本能地感到畏惧,却又在心底深处,滋生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。

郭文韬用完了早饭,沉默了片刻后开口:“以后,你就住在这里。”

蒲熠星从碗中抬起头,愣愣地看着郭文韬。

“你父母的事,我很遗憾。”郭文韬的语气没什么波澜,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“他们是组织的人,虽然不在核心,但也是为组织的事牺牲,你以后,归我养。”

“归……归你养?”蒲熠星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,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孩,父母也只是依附于组织最底层讨生活的人,为什么会是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,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来“养”他?

“嗯。”郭文韬没有解释更多,只是放下报纸站起身,“以后这里就是你家。陈姨会照顾你的起居。有什么需要,跟她说,或者直接找我。”他走到门口,又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呆坐餐桌前的男孩,“多吃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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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像被推上轨道的列车,在郭文韬的意志下,朝着一个蒲熠星无法预测的方向行驶。

他住进了那间宽敞的房间,很快,里面的衣柜就被填满了崭新的衣物,从里到外,质地柔软,剪裁合身。一日三餐,准时准点,由厨娘精心烹饪,餐桌上总是摆满了他从未见过的精致菜肴。
郭文韬似乎很忙,常常早出晚归。别墅里的其他人,管家、陈姨、负责起居打扫的女佣,以及几个沉默寡言的保镖,他们对蒲熠星的态度都带着一种谨慎的恭敬,称他为“小少爷”。

可蒲熠星却越来越沉默,他很少说话,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,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花园里精心修剪的花木发呆,陈姨端来的食物,他往往只动几筷子就放下。他吃得少,人迅速地消瘦下去,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,下巴尖得可怜。

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。他曾经的世界很简单,上学,回家,偶尔帮妈妈做点家务,或者被醉醺醺的父亲不耐烦地呵斥。现在,学是不能上了,事事都有女佣,他在这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闲人。

郭文韬把他带回来,给他吃穿,给他这么好的地方住,图什么呢?他有什么价值值得对方这样付出?这种惶恐像沉重的枷锁,勒得他喘不过气。他觉得自己像个寄生的累赘,一个被好心收留却注定无法偿还的负担。

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,他常常在半夜惊醒,一身冷汗,然后睁着眼睛直到天亮。

郭文韬并非没有察觉。

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,听着陈姨低声汇报:“……小少爷今天还是吃得很少,中午的汤只喝了半碗,鱼也没动……下午在窗边坐了很久,看着外面,一句话也没说……”

郭文韬翻动文件的手指顿了顿,他放下钢笔靠向椅背,揉了揉蹙起的眉。

他确实不太会处理这种情况,捡回蒲熠星是那一瞬间的决定。小孩缩在衣柜里发抖的样子,苍白脸上惊恐绝望的神情,让他心里某个角落被不轻不重地撞了撞。带回来养着,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,多一张嘴吃饭而已,他郭文韬养得起。

他以为给吃给穿,提供庇护,就够了,小孩子忘性大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

可蒲熠星的反应,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,那种深入骨髓的惶恐,像一层透明的玻璃罩,把所有人隔绝在外。

郭文韬放下手,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他想起小孩那双总是低垂着带着茫然的眼睛,还有那瘦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。

得做点什么。

但他能做什么,哄孩子?这实在超出了郭文韬的经验范畴,他从小到大接触的,要么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,要么是虚与委蛇的生意人,要么是趋炎附势的跟班。一个受过巨大创伤,敏感脆弱的小男孩,对他来说是个全新的难题。

郭文韬的解决办法简单直接,既然不会哄,那就用行动表达。

他开始尽量回来吃晚饭,即使有推不掉的应酬,也会在十点前赶回来。别墅里的人都发现,少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了。

吃饭依旧是蒲熠星的难题,长长的餐桌上往往只有蒲熠星和郭文韬两个人,郭文韬吃饭时话很少,动作优雅而迅速。蒲熠星坐在他下首,看着满桌佳肴却毫无胃口,他拿着筷子,只敢挑离自己最近的青菜,小口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白饭,把米粒数着吃,碗里几乎不见少,他害怕看到食物被浪费,更害怕自己吃得太多,显得太过理所当然。有一次,他勉强吃完小半碗饭,放下筷子时,听到旁边传来郭文韬的声音。

“不合胃口?”

蒲熠星吓了一跳,连忙摇头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郭文韬没再问,只是拿起公筷,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排骨,放进了蒲熠星的碗里。动作自然,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蒲熠星看着碗里那块油亮的排骨,鼻子莫名有些发酸,他拿起筷子,把那块排骨吃完了。郭文韬没再给他夹菜,但蒲熠星感觉到,那道平静的目光似乎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一点。

郭文韬没再说什么,只是之后每次在家吃饭,他都会不动声色地给蒲熠星夹菜,看着他碗里的饭快见底时,会示意陈姨给他添饭。蒲熠星不敢拒绝,只能默默地吃下去。胃里被食物填满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,甚至有些不适,但心底深处,似乎有一小块坚冰,在郭文韬这种沉默的关照下,悄然融化了一角。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蒲熠星像一株被移植到温室里的野草,努力适应着陌生的土壤和空气,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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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一个傍晚。

郭文韬回来的比平时早一些,他手里捧着一大束花。不是花店里常见的玫瑰百合,而是一种蒲熠星从未见过的花:细长的枝条上,垂挂着一串串淡紫色的蝶形花朵,像无数小小的风铃,在暮色中散发着清雅的香气。

他径直走到餐厅,把花束递给正在摆餐具的陈姨:“找个瓶子插起来,放他房间。”

陈姨应声接过。

郭文韬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有些愣神的蒲熠星:“紫藤萝,喜欢吗?”

蒲熠星看着那梦幻般的紫色花串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他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,那香气也清清淡淡的,很好闻。

郭文韬似乎很轻地勾了下唇角,没再说什么,洗手上桌吃饭。

那束紫藤花被插在一个素雅的白色瓷瓶里,放在了蒲熠星卧室的窗台上。夜晚,月光透过窗户,给那些垂坠的花串镀上一层银边。蒲熠星躺在床上,看着那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紫,第一次觉得这个冰冷的房间有了一丝生气。

几天后,郭文韬又带回来一束花。这次是纯白色的,花瓣层层叠叠,像小号的百合,香气却浓郁得多,尤其在夜晚,那甜香丝丝缕缕,萦绕在房间里。

“晚香玉。”郭文韬把花递给他,“晚上闻着安神。”

蒲熠星抱着那束沉甸甸的,香气扑鼻的花,有些不知所措,他笨拙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郭文韬看着他抱着花的样子,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瞬:“嗯。”

季节流转,郭文韬带回来的花也在变。偶尔是娇艳的芍药,大朵大朵的,开得热烈又雍容;偶尔是流光的蝴蝶洋水仙,花瓣边缘带着褶皱,像翩翩欲飞的蝶翼;偶尔是大簇成团的无尽夏,繁花开得旺盛,像重工的绣球。每一次,他都会简短地告诉蒲熠星花的名字。

蒲熠星发现,自己开始期待郭文韬回家的时刻,期待看到他今天又会带回什么样的花。那些花被精心插入花瓶,装点着他的房间,也一点点驱散着房间里的空旷和冰冷。他看着那些花,从含苞到盛放,再到凋零,心里那份沉甸甸的惶恐,似乎也随着花开花落,被冲淡了一些。他依旧觉得自己不配,但这些花,像是一种无声的证明,证明着在这个地方,在这个男人身边,他还有存在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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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快结束的时候,花园后面那片一直闲置的草坪有了动静,工人们运来了玻璃和钢材,开始搭建一个巨大的透明棚子,蒲熠星趴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好奇地看着。

几天后,一个玻璃花房的骨架初具规模。又过了些日子,玻璃被安装上去,开始往里面填土,移栽植物。

郭文韬有一天傍晚回来,没带着花,而是直接带着蒲熠星去了后院。

夕阳的金辉洒在崭新的玻璃花房上,折射出璀璨的光芒。郭文韬推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,带着蒲熠星走了进去。

一股混合着泥土植物和湿润水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花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,头顶是交错透明玻璃天顶,四周和中间错落有致地砌着花坛。最引人注目的是花房中央,几片连绵成屏的白色花架拱门,上面爬满了郁郁葱葱的藤蔓,一串串淡紫色的花穗瀑布般垂挂下来,正是蒲熠星第一次收到的紫藤萝,此刻,它们在夕阳下流淌着梦幻般的紫色。

“以后,这里就是你的。”郭文韬的声音在空旷的花房里响起,带着一点回音。

蒲熠星站在花架前,他抬起头,透过花房顶部交错的藤蔓和玻璃,看到一小片湛蓝的天空。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。在这个由郭文韬一手构建的花香弥漫的花房里,蒲熠星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,那股一直沉甸甸压在心口的巨石,似乎松动了,一丝微弱的暖流悄然渗入。

“我……”蒲熠星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巨大的喜悦裹挟着,让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。

郭文韬似乎看出了他的无措,没再多言,只是站在那里,看着小孩脸上久违的带着点生气的光彩,心里某个角落,无声地触动了一下,随后抬手轻轻拂开一缕垂到他眼前的紫藤花穗,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蒲熠星的额发,阳光落在他身上,给他纤细的脖颈和专注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

那触感很轻,带着一点植物的凉意,却让蒲熠星的心猛地一跳。他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拖鞋踩在花房光洁的地面上,一种从未有过的,混杂着感激,不安和隐秘雀跃的情绪,在心底悄然滋生。

花房成了蒲熠星最喜欢待的地方。他在这里的时间,渐渐超过了在自己那个豪华但冷清的卧室。他坐在紫藤花架下铺着软垫的白色藤椅上,抱着一本书,却半天也翻不了几页,看着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,在花瓣和叶片上跳跃。他喜欢观察那些花的生长,看花苞如何一点点绽放,他会笨拙地修剪枝叶,偶尔拿起小喷壶,学着园丁的样子给花儿浇水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碰坏了娇嫩的花瓣。这里安静,生机勃勃,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香,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和归属感,只要郭文韬不在家,蒲熠星大部分时间都泡在这里。

郭文韬依旧很忙,但似乎有意调整了时间。他出现在花房的次数多了起来。有时是傍晚,带着一身疲惫的气息走进来,坐在蒲熠星旁边的藤椅上,沉默地看着花,或者闭目养神;有时是清晨,在蒲熠星还没起床时,他会独自在花房里待一会儿。

他们很少交谈,郭文韬似乎天生话少,蒲熠星则是不敢说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但这种沉默的陪伴,在花香萦绕的空间里,却并不显得尴尬,反而是一种默契和安宁,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,虽然还是安静,但那种焦虑消散了不少,眼神不再总是空洞和惶恐,偶尔也会流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好奇和灵动。

时间在花开花落中悄然流逝,蒲熠星像一株得到充足养分和阳光的植物,开始抽条。十三岁到十五岁,郭文韬把他养在身边两年,衣食住行无一不精,曾经那个缩在衣柜里发抖的干瘦小孩,渐渐舒展开来,脸颊褪去了孩童的圆润,显露出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清俊轮廓。

变化最明显的是头发。蒲熠星的头发留长了,柔软的黑发垂到后颈,发尾带着点自然卷曲。起初只是懒得剪,有一次陈姨拿着剪刀想帮他修剪一下发尾,蒲熠星却下意识地躲开了,小声说:“……不想剪。”

声音很轻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抗拒。

郭文韬当时正坐在书桌对面看一份文件,闻言抬起头,目光落在少年那头略显凌乱的柔软黑发上。蒲熠星被他看得心头发紧,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立刻低下头,盯着手上翻开的书。

郭文韬没说什么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继续看他的文件。

蒲熠星松了口气。于是他的头发就留了下来,长过了耳朵,张到了肩膀。柔软的黑发衬得他脸更小,皮肤更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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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清晨,蒲熠星洗漱完,正对着镜子有些发愁地看着自己半长的头发时,房门被敲响了,郭文韬推门走了进来。

郭文韬今天似乎不忙,穿着简单的灰色居家服,少了几分平日的冷淡,他手里拿着一个深色的木盒子。

“过来。”郭文韬走到梳妆台前,打开了盒子。

蒲熠星好奇地凑过去,看到里面是各种梳子、发圈、发夹,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,造型精巧的小工具。

郭文韬拿起一把宽齿梳,示意蒲熠星坐下。蒲熠星有些懵懂地坐到梳妆凳上,背对着郭文韬。

温热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,动作有些生涩,但很轻柔。宽齿梳一点点梳理着,蒲熠星僵直着背一动不敢动,心跳得有些快,他能感觉到郭文韬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头顶的发旋。

梳理顺畅后,郭文韬放下梳子,拿起一缕头发,开始尝试着编,他的手指很灵活,但显然对编辫子这件事并不熟练,蒲熠星从镜子里看到他微微蹙着眉,神情专注,像是在处理一件极其重要又有些棘手的任务。

尝试了几次,一个歪歪扭扭,松松垮垮的三股辫终于出现在蒲熠星耳侧,郭文韬拿起一个黑色的发圈,有些笨拙地把它扎好。

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辫子,似乎不太满意,眉头依旧皱着。

蒲熠星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还有身后那个神情专注的男人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,酸酸软软的。他小声说:“……挺好的。”

郭文韬抬眼,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。少年的眼睛清澈,带着一丝真诚的,小心翼翼的肯定。郭文韬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柔和了些,他没说什么,只是拿起梳子,开始梳理另一边的头发。

那天之后,只要郭文韬早上不赶时间,给蒲熠星编头发就成了一个固定的流程,他的手艺进步得很快,从一开始歪歪扭扭的三股辫,到能编出整齐的蝎子辫,再后来甚至尝试了更复杂的样式。郭文韬买了很多不同颜色和材质的发圈,发带,有时还会别上一个小小的、造型别致的发夹。

蒲熠星从一开始的僵硬紧张,到后来渐渐习惯,甚至开始期待。他喜欢郭文韬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,温热有力,带着一种安抚的柔和。他喜欢镜子里郭文韬给他编头发时那副专注的神情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手中的这缕头发。他也喜欢那些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,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也值得被这样对待。

有一次,郭文韬似乎心情不错,编完辫子后,顺手从旁边花瓶里抽出一支开得正好的粉色芍药,簪在了蒲熠星耳侧的发辫上。

“好看。”他看着蒲熠星,简单评价道。

蒲熠星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,他飞快地瞥了眼镜子,又低下头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心里却像炸开了一小朵烟花,那支带着露水的芍药,在他发间散发着清甜的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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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文韬的宠溺远不止于此。蒲熠星的衣服永远是最舒适柔软的料子,款式简洁却质地精良,尺寸永远合身;他随口提过一句某个牌子的点心好吃,第二天餐桌上就会出现;他多看了两眼杂志里的新品种稀有蓝色鸢尾,没过几天,那株鸢尾就被移栽到了他的花房里。

这种无微不至近乎纵容的照顾,像一张温柔而密实的网,将蒲熠星层层包裹。最初的不安,在这日复一日的浸润中,如同冰雪般悄然消融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以及在这种安全感滋养下,悄然滋生的,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和底气,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骄纵。像一只被主人精细养着,宠坏了的小猫,开始试探着伸出爪子,试探着领地。在绝对的安全里,舒展身体露出柔软的肚皮,甚至偶尔会伸出爪子,带着点恃宠而骄的小小跋扈。

他开始在餐桌上挑食,皱着眉把不喜欢的胡萝卜夹进郭文韬碗里,郭文韬也只是吃掉,让陈姨下次少放或者不放。

他会在郭文韬难得空闲的周末,抱着游戏机窝在客厅沙发里,把声音开得很大。郭文韬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文件,被打扰了也只是抬眼看他一会,然后继续低头处理文件,或者干脆起身去书房。

他甚至敢在郭文韬偶尔回来晚了,带着一身酒气或寒气时,皱着鼻子抱怨一句:“好难闻。”或者“怎么这么晚?”

郭文韬对此的反应,通常是沉默。他会脱下外套递给陈姨,然后走到沙发边,看着那个抱着抱枕鼓着脸颊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却毫无惧意的少年,眼神晦暗不明。有时,他会抬手,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一下蒲熠星的额头,换来对方一声夸张的痛呼和不满的瞪视;有时,他会直接俯身,带着一身淡淡的木质香水,捏住蒲熠星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,然后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很轻的吻。

“别闹。”低沉的声音擦过耳廓。

每当这时,蒲熠星所有骄纵的小脾气就会瞬间偃旗息鼓。他会僵住,耳根迅速漫上一层薄红,然后飞快地低下头,抱着抱枕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,带着郭文韬特有的温度和气息,像一小簇火苗,烫得他心头发慌,却又隐秘地渴望着下一次。

他清楚地知道,自己所有的骄纵都建立在郭文韬默许的纵容之上。蒲熠星心甘情愿地被豢养在这座用心打造的牢笼里,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归属感。他离不开郭文韬,也不想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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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文韬看着蒲熠星身上发生的变化,看着他逐渐褪去怯懦,显露出被娇惯出来的,鲜活生动的模样,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。这种变化,正是他想要的。他亲手将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兽,养成了只对他一人展露爪牙和依赖的家猫,这种掌控感和占有欲,隐秘地满足着他内心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。

郭文韬对蒲熠星的心思,从一开始就不纯粹。连他自己也说不清,在那个血腥的衣柜前,他抱起那个颤抖的孩子时,心里涌动的到底是什么,是对弱小者的怜悯?还是一种更原始的,看到美丽脆弱之物便想据为己有的占有欲?

又或许都有,但有一点是清晰的:从蒲熠星归他养的那一刻起,他就没打算让这个人离开他的生命,蒲熠星是他的,从身到心,都必须是。

他看着蒲熠星一天天长大,从那个瘦小的男孩,蜕变成如今这个眉眼精致,带着少年人特有青涩的。那份隐秘的情感,也在心底疯狂滋长,像花房里那些缠绕攀附的紫藤萝,越来越密,越来越深。

他享受着豢养的过程,享受着蒲熠星对他日益增长的依赖和信任,享受着少年眼中只有他的倒影。但他也清醒地知道,蒲熠星还太小,他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藏,也像守着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。他克制着自己,用养父的身份画下一条看似安全的界限,尽管这条界限在他心里早已模糊不清。


TBC.
这个人有点懒,什么都没写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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